时间:2023-02-24 16:18:08
很多闹书荒的朋友再找一本叫《檐下星河》的小说,这本书是大神作者醉妖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型的小说,小说的内容还是很有看头的,非常精彩,主要讲述了初见,钟南月撩了颜雨一眼就点了他到房间,砸下资源买颜雨做玩伴,却连他的名字都懒得记。颜雨疑似与初恋旧情复燃,钟南月懒散地点了支烟:“就到这吧宝贝儿,哥哥也玩腻了。”分手后钟南月带着新认识的小奶狗回家,被颜雨堵在了家门口。“拿我当替身,瞒着我跟别人订婚,把我推给外人,”颜雨语调平缓地数着钟南月的恶行,“能忍的,不能忍的,我全都忍了。”“偷吃,”颜雨摇头,“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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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南月是被带起了兴趣,但他不喜欢强拗。
浅浅地碰了下颜雨的嘴唇,小孩儿嘴上社会,实际行动并没有脱去纯稚。
唇碰上那一瞬间他的身体完全僵住了。
这样勉强双方必然都无法尽兴。
带入了一下直男视角,身体接触、接吻、上床,这大概是三个完全不同的等级。
简单的肢体接触他们应该勉强能接受。
接吻就不一样了,独属于恋人之间的亲密行为,很难自欺欺人说这是同性之间正常交往的尺度。
过不了这一关,就更别提下一步了。
钟南月没什么耐心,扑上去凶狠地咬他,含糊道,“长期跟我的话,往后不接吻都无所谓。”
他一面惩罚性地咬吻着颜雨的嘴唇压制怒火,一面压着脾气解释,“这次不行。哥哥没在下面过,你得彻底把我撩开。”
颜雨当然想跟钟南月。
他眼下急需要这块盾牌罩着自己,于是便回吻了过去。
他是会谈恋爱的,吻技应该也不差,可钟南月却并不满意,短暂地亲吻了片刻之后,甚至直接抵开了颜雨。
这么勉强就滚回去给那个老男人跳脱衣舞好了!
他是想这么骂出来的,可是看到颜雨微微带喘、满脸不知所措地向他望过来,终究是没骂出口。
算了,他对这张脸就发不出脾气。
“不是学表演的吗?入戏总会吧。”他冷冷地问。
颜雨嘴唇都被咬破了,从钟南月刚刚看他的眼神里他明显感受到了怒意,甚至做好了要被按在地板上拿刀子划脸的准备。
钟南月这么平静地问话反叫他有点没跟上,“啊?”
“我是挺喜欢你,但没便宜到去捧一个没实力的菜鸟的份上。玩个游戏吧,就当测试一下你的演技——”
钟南月懒懒地靠回去仰头灌了一大口酒,重新看向颜雨,“我讲个故事,你带入一下试试看。”
他扯着颜雨站起身,从最简单的拥抱开始,轻轻环住了他的身体。
感觉到颜雨并不抗拒,他略微收紧手臂抱紧了些,将脸埋入颜雨的颈窝,沉沉地开口——
“我跟你呢,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
“你家里条件一般,却活在爱里。我家算是大户,但谁跟谁也不交心,像是一个华丽的冰窟。”
“从小到大,陪在我身边的就只有你。”
“难过的时候你抱我睡觉,会亲我的脸。”他闭上眼睛,哄小朋友那样地在颜雨脸颊上轻轻啄了下,“就像这样。”
羽毛般地,不带什么***,纯净柔软。
颜雨感觉到自己的心颤了颤。
“大概是习惯了亲密吧,在一个雪夜里,我们接吻了。”
“自然而然地,没有谁主动谁被动,什么也没想,就是吻了。”
“亲上去才发现原来已经渴望了那么久,吻了好久好久,停下来的时候,心都化了,什么都来不及想。”
颜雨不自觉地抬起了手臂回抱住了钟南月的身体。
感觉到他拥抱里饱含的珍惜,钟南月在他看不到的角落略带嘲讽地笑了下。
的确是颗好苗子呢~
“可我们的关系始终见不得光,大学毕业后,家里给你安排了婚事,一个挺漂亮的富家千金。”
颜雨一下子收紧了手臂,箍得钟南月生疼。
钟南月闭了闭眼,拥着他半推半搡地到了敞着的门口。
“今天是你的订婚宴。”
“你从小就是个老实听话的孩子,你绝不会让父母伤心。”
“出了这道门,是你被安排好的未来。”
“而留在这里的,是你自己的心。”
只是为了调情而编的故事而已,可他的语气里却是真情实感的悲伤和绝望。
颜雨恍然间觉得如果他愿意,或许也能成为一个很好的演员。
“我来找你,不为改变什么。”
钟南月注视着颜雨清凉的眼睛,“就剩下这最后的时间,就在这个房间里,我们再顺遂本心做一次自己。”
“或者——”他松开了颜雨,颓丧地靠在墙上,偏过脸,目光投向敞开着的房门,“你现在立刻离开,门开着,来去自由,我绝不会勉强你。”
在他勾下头苦笑的那一瞬间,颜雨一把将他推到了门边,两人的蛮力带着敞开的房门“呯”地一声紧闭。
私密空间里,颜雨垂下头疯狂地吻了上去。
男人不化妆,吻起来没有一点脂粉气,嘴唇很薄很软,鼻息间是清清淡淡的男士香水味。
此时此刻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怀里吻着的是一个跟自己同样构造的男人。
但却更加叫他着迷。
钟公子这个故事讲得实在妙,全程没提一句性别,却也没解释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伙伴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不刻意点明,以免引起他“直男基因”的逆反,隔在“他们”之间的东西却一直在字里行间若隐若现。
而此刻,“他”的订婚对象就隔着一道门,“他们”却无法克制地在此痴缠。
这种不伦的禁忌感在门被关上的一瞬间被无限地放大,诱出人基因里的邪念。
越是禁果便越是诱人,咬上去的滋味也就越甜蜜。
所以当他意识到自己吻着的是一个男人,非但不再有之前的抗拒,反而更加地急切难耐,恨不得把眼前人拆吃入腹。
在热切的亲吻中,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沦陷。
突然间感觉到浓烈的愤恨。
妈的!故事讲得这么丝滑,这狗男人也不知道用这招哄骗了多少小羊羔!
他讨厌这家伙,却管不住自己,于是也恼恨起自己。
将人死死抵在门上,带着恨和怒缠上去狂吻,沉迷到无以复加。
钟南月半瞌着眼眸望着小家伙睫毛下迷醉的浓影,眼中压抑着悲伤,淡淡地笑了笑。
要是他像你这么好哄该多好。
相互抱得很紧,不再是为了得到什么而委曲求全,钟南月清晰地感受到——
他ying了。
“你把我亲的腿都软了宝贝儿,”他贴着颜雨的耳朵说,“抱哥哥去床上~”
颜雨没有听话地抱他,锁了门,就着亲吻的姿态扯他的领口一路绊着撞着退了过去。
颜雨认识的有钱人不多,钟南月这种势力大到堂而皇之去人房里抢人还能安然无事的更是没有。
钟南月与他想象中的有钱人相同又不相同。
他身上有目空一切的懒散,喜怒无常的渣戾,就连礼貌绅士的部分,也仅仅是出于自身涵养的惯性。
这些都让颜雨觉得非常讨厌。
但同时,钟南月身上又有独属于他自己的特别之处,让颜雨得以将他从那些人中分离出来。
比如他的体贴和温柔。
比如他可以为了一时尽兴,淡淡一笑间便抛开了别的男人视之为尊严的那份洒脱。
再比如……
他长得比颜雨见过的其他人都要好看。
久经风月的渣和浪是一眼可以见得的,但他骨子里大抵不是个坏人。
照顾到颜雨的性向,热吻过后,钟南月往了床侧扯了扯,变魔术似的勾出一条墨蓝色缎带。
“绑上吧,可以弱化一些心理障碍。”
颜雨皱眉望着他手里的缎带,没接。
钟南月感觉他单纯得有点可爱,“别看了,你能想到的和你不能想到的这里都有。”
他撑起身子替颜雨系好了丝带,遮蔽了视线后他揽住小孩儿的脖子温声道:“表现得好的话,以后哥哥带你慢慢玩儿。”
本也知道他经验丰富,但这种时候如此直言白语地说出这种话还是令颜雨感到非常不适。
所以当钟南月再次靠近时,他将对自己身份的屈辱、对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权贵厌恶尽数化作体力还了回去。
最开始还有所顾忌,到后来越来越失控,逐渐忘记了眼前人是谁、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只剩沉沦。
钟南月本来是心烦意乱图个发泄,看漂亮弟弟年纪小,性向不和挺委屈,才好脾气地让了他。
没想到自己竟成了发泄对象。
他依稀记得告诉过颜雨自己是头一遭的。
可他忘了颜雨是个直男。
他压根不懂这些。
那条丝带该是弱化了不小的心理障碍,以至于手眼通天的钟大公子最后居然是靠昏死过去才得以逃脱魔掌。
*
依稀记得倒过去时是午后,醒过来的时候却见了朝阳。
那便是隔天了。
一切都结束了。
锁了门的放纵无人知晓,那人甚至不会知道他来过这里。
从头到尾,自作多情到有些可笑。
那孩子还在,挺有自知之明地没敢跟钟南月一起躺在床上,一个人靠在床前的沙发里。
沙发靠背很高,颜雨仰靠着,身子完全陷进沙发之中,从钟南月的视角只看得见他头顶的发旋。
那颗半露出的脑袋莫名地显出一股可怜巴巴的感觉。
这么委屈的吗?呵。
他心情很烂,但不想冲无辜者发无名火。
想开口喊颜雨,嗓子完全哑掉了,垂着床借力也只发出了一点撕裂的气音。
颜雨听见动静下意识回头看他。
一时间没有控制好表情,钟南月从他脸上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烦躁。
他起身来到床前,神色已经变得温柔。
半跪在床前,带着些不让人觉得不适的关怀,乖巧地卖好,“我帮您处理过了。”
钟南月也在同一时间发现了这个细节。
嗓子疼得直皱眉,但不影响他阴阳怪气地调侃——
“你挺懂啊。”他说,“不说没经历过吗?”
“您晕过去,”颜雨脸色白了白,而后又泛上了些红,“我吓坏了,也不敢叫人。在手机上查……”
“哈?咳咳咳!”钟南月属实是被他可爱到了,笑了一下就呛了嗓子,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坐起身,有东西掉落在床上,他发现自己额头上还横七竖八地贴着好几片不知道什么玩意儿。
抬手揭了下来,有点嫌弃地捻着那东西盯着颜雨,等他解释。
小孩儿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艰难地开口,“退烧贴。”
“哪来的?”
“您不是说床后面什么都有……”
钟南月抬眼望去,看见地毯上横七竖八地丢了一堆令人脸红心跳的东西。
这他妈,哈士奇嘛……管刨不管收的?
他再次看向那个红着脸垂着头的,心说没经验的是你,发狂的是你,主动送上门的是你,事后一脸无辜犯委屈的还是你,今年奥斯卡提名要没你老子把他们场子扬了!
俩人无声地对视了会儿,都在等对方说话。
钟南月看他那一脸期待的表情,无语地偏开了视线,“你不用上课吗?”
“不上课了,”颜雨说,“实习了。”
“那就去实习。”
“得罪了人,接不到活。”
“……”钟南月呼了口气,“那就往远处去找。”
颜雨定了定。
第一次做服务没经验,自己是沉浸式地体验了一把,至于金主那边的感受……
看钟南月的脸色也知道好不到哪去。
他大概自己都觉得说不出口,脸憋得通红。
但还是咬牙问:
“您感觉,”他偏开了头,豁出去地说,“怎么样?”
钟南月闭了闭眼,朝他勾手。
颜雨凑近了。
“要不是你现在就在这儿,我应该已经派人去追杀你了你知道吗。”
钟南月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说。
这么差的啊……
男人大概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这方面被打差评,小孩一刹那间泄了气,又不敢跟他对刚,垂头丧气地点了下头,“哦。”
然后他说:“那也不能白嫖。”
“哈?”钟南月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你答应过帮我介绍剧组。”颜雨说。
钟南月本来也没打算耍无赖,只是看他那一脸当***还要立牌坊的劲儿觉得无语,想逗逗他,听他这么说倒是真的气笑了。
“我答应了吗?”他笑问,“证据呢?”
“你说想拍戏跟你比跟徐制片强。”颜雨扬了扬手机,“我录了音。”
“我已经发到提前藏好的另一台手机上了,你删除也没用。”他补充道。
钟南月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有点塌,“你穷到出来卖居然有钱买备用机?”
“跟你们这些有钱人过招不留点心机只能被啃得渣都不剩,必要的投资是要有的。”颜雨说,“而且二手机很便宜,能保留录音就行。”
“……”想起自己刚刚觉得他单纯可爱,钟南月只想把自己头盖骨掀开往里浇水泥。
他定了定,破天荒地骂了脏话,掀开被子强忍着疼去穿衣服,“去告我吧,求你。”
“我不告你,”颜雨说,“告你没用。我把录音发到模特群里让大家转发,这种风流艳事传播最快了,荣城就这么大个圈儿,你以后就别想出来玩了。”
钟南月刚套上一只衣袖,闻言气得把衣服撕下来甩地上,“我削你都不用自己动手的你知道吗?”
“你杀了我我也照样干。”颜雨说,“我本来就走投无路了,不怕这些。”
“……”钟南月仰躺回床上,无语到了极点,“你迫害妄想症还是有钱人ptsd啊?我至于为一条录音杀你?”
颜雨跟没听见似的,坚持认定自己会因为能力差而被***金主灭口,“如果明天还没见到我回去,我朋友会去提前约定好的地方拿手机把录音发布出去。”
钟南月:“……”
他望了颜雨一会儿,拿出手机噼里啪啦地打了两行字。
片刻后有消息传回来,钟南月淡淡扫了眼,瞟向颜雨。
“安导那边有部古偶下月开机,里面有个卖丨屁丨股上位的心机戏子没挑到合适的演员。”
“不用谢我,我没帮你引荐,只是跟你说一下有这么个事儿。”
“你去试戏的话肯定能拿下,”他说,“毕竟他们是戏,你是本色出演。”
交代完毕,他丢下了一张卡,“没多少,但应该够买你一夜了,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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